二百五十三章软骨头贪生怕死东觉用计辱黄标

类别:玄幻奇幻 作者:YUJIAN字数:3943更新时间:25/05/23 20:52:27
    第二百五十三章软骨头贪生怕死东觉用计辱黄标

    龙归渊海鱼浅滩,圣主恶魔胜负显。

    天下之大尽奇有,正义填充镇乾坤。

    未动刑,黄飞龙就把如何歼杀徐福将士的始末交代了,他跪地求饶,唯一的要求就是:“只要能让我活着,小人甘愿效犬马之劳。”

    东觉和众人看着没有骨头的样子,也不能把重任交付与他,让人鄙视和厌恶。

    东觉看他的样子,下令关押在大帐东西的临时监牢里,严加看管。

    黄飞龙没听到杀自己的命令,他点头哈腰祈求道:“大,大人,能不能把小人当个屁放了?”他看东觉没有否定,也没答应,继续说道:“别让我父王知道我投降之事,我愿意为圣主做事。”

    东觉看了看童各等人,有几个脸都憋青了,愣是没笑出声来,这他妈什么脑回路,现在还嫌丢人,这样顾及面子倒是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度,心境不是一般的蒙尘。

    童各会意,东觉对童各道:“黄少将军就交给童各你了,张风景、赵文义你们准备迎接黄标大人会谈。”他说完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童各目送东觉众人离去,转身对黄飞龙道:“你运气真好,东觉大人念你初犯,现在就放你去迎接你的父王,不过我们的人随时随地的会监督你,如果,今后,你做任何恶行,你的小命就不保。”

    “一定,一定,只要我活着,就效命东觉大人,效命圣主,不违背善行。”黄飞龙生怕对方改变主意,极力表态讨好。

    “不过......”

    黄飞龙全身一哆嗦,心提到嗓子眼,手脚冰凉,他真怕童各言而无信,就听童各继续道:“你的这五百兵士,就不能继续跟着你了。“

    黄飞龙以为对方反悔,原来是要自己的兵士,又不是自己的命,他赶紧答应:“那是,那是,听凭童大人处置。”

    天亮了,阳光和风驱赶覆盖滇海的迷雾,远山近水呈现于眼前,站在城头的黄标没看见黄飞龙给自己的信号,也未见栗仉叻的影子,城外护城河一个人影都没有,不像是取胜的迹象。但也没有设兵置障,只有百人正在护城河上搭建简易渡桥,这是让自己顺利通过,这是他和东觉达成共识的建设,别无任何敌意的痕迹和措施,这让他琢磨不透,五味杂陈的沉重和迷惑。

    和谈依然继续,黄标得到东觉的承诺,只要他出城不杀人放火,就不会动他一根汗毛。

    八根绳索,承载一个大兜筐,通过兵士反复实践,确实能顺利一次性把三人和五斤的石头运送城下,黄标才进入篮筐,安全到达城下,已安全出城的黄标,令兵士打起黄伞,单手持龙头旄权,龙头栓十二章纹彩带。

    黄标站在护城河边,渡桥还未修好,低头看河水涛涛,他现在才知道这护城河如深渊天谴,他不知道儿子黄飞龙和部署栗仉叻众将士是怎么度河的,他自己是怎么都愿意再下去和城墙一样深的河沟内,他猜度,自己下去,无论如何都上不来的,很可能被河水冲走。

    他往后退了三步,头晕目眩,生怕坠河入壑。

    背后如悬崖,面前如深渊,自己如此渺小,他第一次发问:“这真龙城真的如东觉所为,难道不是天成?”

    黄标问身边的赵发夏:“这护城河多宽?”

    赵发夏也浮想联翩,他没想墙高河深,而是对对面整齐的营帐,错略的建筑很好奇,地面被修整的一马平川,除了连绵的营帐,和其后方的山林田陌,并不见人,建筑好像也停止了,他对于有人种地感觉好笑,他内心问道:“不是要打仗了吗?居然有人在这龙城耕耘撒种?”

    黄标的问话他听见了,回过神来,没听清黄标说的什么,出神懵逼一样盯着黄标。

    黄标很有耐心的又说道:“发夏,你说,从这里到对面,多远?”

    赵发夏身子前倾,伸出一只胳膊,举起手,竖起来大拇指,闭上一只眼睛,左摇右晃,在目测距离。

    “有五百步左右.......”他一板正经的边说边一只眼端详自己翘起来的大拇指,突然喊道:“王爷,对面有人。”

    对面出现一队举旄节人马,为首的高挑个,走路四平八稳,看不清面容,但感觉年纪不大,肯定不是东觉也非火龙果。

    黄标猜测对方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,威高权重者不会出来迎接,可能为彰显其实力,或轻辱龙城,来个不入流的将士,极有可能。

    渡桥很快就好了,兵士在上面来回的试探是否牢固,负责修建渡桥的可灿给前来迎接黄标的良白袁飞汇报道:“镇北将军,渡桥已修好,请您下令。”

    白袁飞微笑着对可灿道:“越骑都尉辛苦了,我等各司其职,不必要客气。”

    可灿退到一边,等待对方过桥,他的任务才算结束。

    白袁飞转身对身后的黄飞龙道:“黄将军,请您给您的父王传信吧,您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
    黄飞龙把和父亲之前约定的暗语传递过去,他传递的是安全的旗语,他也收到了对方赵发夏的回应。

    黄标得知栗仉叻失败,儿子安全,但是对于摇摇晃晃的渡桥,他却不敢走,生怕坠落殒身。

    白袁飞令三名侍卫在前,他和黄飞龙紧随其后,后面跟随着三名护卫。

    八人前后,平稳的倒在对岸。

    白袁飞按照礼节,向黄标以军礼相见,注视对面这青年,高额头,棱角分明,白净清秀,虽然不是虎背熊腰,但强健俊逸,全身都是力量和正义,但从其口音和形姿看着不像滇海人。

    黄飞龙给黄标介绍道:“这是东觉大人帐下镇北将军,专门迎接父王,请父王过桥。”

    黄标看其过桥仰首挺胸,前呼后拥,面无惧色;反观儿子黄飞龙谨小慎微,胆战心惊,简直丢人现眼。

    黄标也不还礼,摆出王爷的普来,眼睛也不看白袁飞,一副居高临下的问道:“你是什么级别,东觉怎么不来?”

    “我的级别正好能迎接抚仙王,我们大人在众军大帐等候大人,过桥前,要么把武器放在这里,要么带到对岸交给我们保存。”白袁飞说完,头也不回的径直在前面往回走。

    黄标看了一眼儿子,黄飞龙虽然明白父亲的意图,但也无奈,只能示意父王跟上。

    黄标他低声交代赵发夏道:“把武器都放在这里,我先走,你交代弟兄们,两个两个的走,前后十步距离,不得奔跑跳跃,违令者斩。”

    黄标说完,令戈飞在前,王自河在后,紧步追上白袁飞后面的儿子。

    黄标有惊无险的过了护城河,等待自己后续的部队,虽然赵发夏一再叮嘱不得惊慌,前后拉开距离,有秩序的稳步通过,兵士还是出现了拥挤,桥身剧烈的摇晃,对岸可灿令兵众大声提示过桥的人:“不要动,所有人都不要动,等桥身稳定了,前后拉开距离,稳步前行.....”

    赵发夏不敢派人到桥上制止,他怕这些惊弓之鸟再受惊吓,适得其反,急的在对岸跳脚,重复可灿的话。

    桥中央兵士依然挤在一起,有的抱头蹲下,有人依然奋力拥挤向前,身体左摇右晃,摇摇欲坠之感,胆小的兵士吓得娃娃大哭,乱做一团。

    白袁飞对黄飞龙道:“如果不及时制止,桥真的要塌了。”

    黄标也着急,他对儿子道:“快,把中间的那几个给老子射死,成事不足败事有余。”

    黄飞龙对着刚过来的两个兵士道:“没听见王爷的命令?”

    这两个士兵面面相觑,迎着黄标怒不可遏的脸和黄飞龙面红耳赤的表情,两人接过来黄飞龙递给他们的弓箭,弯弓搭箭,射杀了中间拥挤的人。

    桥梁通畅了,再没有人拥挤在一起,众人过来。

    赵发夏整理好队伍,他和戈飞并排跟在黄标父子身后。

    白袁飞在前面带路,黄标低声问黄飞龙道:“栗仉叻在哪里,你的人呢?”

    “我没见栗仉叻,我的人都被扣住了,我会单独给父王汇报。”黄飞龙提醒黄标现在不是说这事的时候。

    白袁飞带领众登上山丘,进入树林。

    黄标众人面面相觑,心神不宁,东张西望。

    黄标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,他仔细辨认,原来是兴茂,他很想喊,但兴茂走的很快,一闪身就不见。

    黄标对兴茂有了想法,他认为自己了解兴茂,只要对其施加恩惠,兴茂必然见钱眼开。

    如果兴茂和自己一心,自己也算是有了帮衬,有兴茂里应外合,弄到火龙果的兵力部署不是没有可能,黄标又多了一份寄托和念想。

    原来兴茂刚从东城转到腊甸而来,他在都城协助刘成留守王廷,但是水土不服,肠胃不好,日益消瘦,变得弱不经风。加上其老娘病故,思念故土的心病越来越重,他更想参与攻克龙城的战争,以此立下战功,洗去自己过去的灰尘,只有这样才能被人尊重,也不怕再翻旧账,所以他请求刘成帮自己在圣主哪里说清,自己也上书火龙果道:“臣本杜良旧部,遇到良主,洗心革面,都城留守,希冀为民,砥砺前行。无奈水土不服,思想心切,旧疾复发,身体羸弱。臣想随东觉效力工程,一雪前耻,贡献滇海,上应圣主,下为民众,以慰臣心......”兴茂慷慨陈词,诚恳悲切,真心离开都城,实再返滇。

    刘成也为兴茂上书圣主道:“倒是兢兢业业,只是有心病作祟,身体常常抱恙。兴茂忠心视主,躬身为民,无奈水土侵袭,病恙缠身,不如归滇海,换个环境。其确实有立功之心,攻城之志,望圣主成全。”

    火龙果无奈,给东觉传信商议,东觉回圣主道:“兴茂谨小慎微,胸无大志,自归心以来,缺武恶念歹行,洗心革面,善良为民,如今水土侵病,有心归滇。其对皇城了如指掌,参谋协助,有意恢复其身为益。”

    就这样,刘成按照火龙果圣意,安排李煜、梅贵斌和钱贵才等将士一路护送兴茂入龙城,众人把兴茂交给东觉回都城复命,只留下其老仆人张福海相伴。

    东觉正准备与黄标何谈,授予兴茂长史参军参与会面何谈,这才有了黄标看见兴茂的情形。

    东觉在会议厅等着,听见外面兵士唱喏皇城特使抚仙王黄标求见,就紧步走出来,站在门口左侧,共迎黄标。

    黄标不反对告报自己,但不要在抚仙王后面还加上名讳,真的难以令人接受,无奈这已不是自己地盘。

    周围林木森然,遮天蔽日,刀光剑影,林凤光影中,分不清有多少兵士弓弩刀戈,能看见的两旁高大威猛的侍卫护佑,不足百人,但各个神情俊毅,双目圆睁,不怒自威,肃然起敬,但总感觉森森然然,让人有种不寒而栗,背后发凉之感。

    黄标指望不是儿子,他用眼神提醒赵发夏和戈飞,这两人谨慎周全,也稳重老成,也用肢体语言回黄标道“万无一失。”

    东觉看见黄标,三步并做两步,伸出双臂,大步流星奔向黄标。

    快到面前,一个箭步上去,双手紧紧的握住了黄标的双手,声色泪下的对黄标道:“哥,我的好哥哥,您可想死我啦,您怎么现在才来......”

    对于东觉的示好,并且很是夸张的热情,黄标很不适应,他意识发懵,转念又自嘲道:“想不到圣主火龙果把他培养成这样一个媚眼奴膝之人,抢了自己的言辞,真让人恶心。”

    其实东觉这觉得自己说这些恭维的话很不自然,但是昨晚和石头聊天时,他对石头说:“明天会谈,威远大人有何高见。”

    石头为鼋利辉和冯少辉接受俘虏之事而来,虽然自己手里有徐福,但这刘力众人一直和冯少辉的北城对接。石头认为信息必需共享才有利克城市,圣主虽然同意攻城,但其减少伤亡的宗旨没有变。